眼都不错，就别想要掌声和尖叫了。
缺少了粉丝崇拜的舞台，好像总少了点味道。
“看什么呢？”察觉到身边人的眼神不对，褚居云眯了眯眼，低声问道。
“这里怎么还会有舞台？”隋漾漾不解地问。
在隋漾漾的想象里，这些大佬聚会的场所，应该是趋向于那种高雅一点、艺术一点的环境，结果跟她想象中有很大差距。当然，舞台还是艺术的，但像萧闻这种表演，未免有些过于流于表面了。
“以前也没有，后来总有人带新人来，说如何如何厉害，各种推销。林导便干脆搭了个台子，愿意上去表演便去，展示自己也没什么不好，至于别人能不能看入眼，又是另一回事了。”褚居云详细解释给隋漾漾听。
看她连连点头，褚居云瞥了眼舞台上的萧闻，问：“萧闻很帅吧？”
“客观地说，外形是好看的。”隋漾漾不能否认这一点。
褚居云眯了眯眼：“那主观呢？”
“主观啊，像一只花孔雀。”隋漾漾偷笑，“还是褚老师帅。”
褚居云满意地点点头：“看来这粉丝我没白宠。”
隋漾漾忽然觉得，自己好像掌握了粉丝吹彩虹屁的真谛，刚想再试试技巧，就听到有人叫自己。
按理说，这大佬云集的地方，不该有人认识自己才对。隋漾漾不太确定地回头，就看到一位大美人站在旁边，正笑吟吟地看着她。
“珂，珂……”隋漾漾顿了顿，轻轻拉了下褚居云的袖子，低声问，“褚老师，陶杭没有姐姐或者妹妹吧？”
褚居云垂眸看了眼那两根纤长的小指头，轻笑着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江珂看了褚居云一眼，说：“现在的小姑娘不得了，嘴真甜。”
“哪有，我嘴最笨了。”隋漾漾有些着迷地看着江珂，“珂姐，你真就逆生长啊，跟上回远远见着比，又年轻了，你每天到底都吃些什么？”
陶杭生日会的时候，隋漾漾远远见过江珂一次，但那次她都没能跟江珂说上话。
没有女人不喜欢被夸漂亮，江珂忍不住笑起来，却还是指着自己眼角道：“老咯，这么明显的皱纹，你看不到啊？”
“那怎么能叫皱纹呢？”隋漾漾也笑，“那叫甜蜜的印记，幸福的见证，说明珂姐过的是笑口常开的日子。”
“同样是一张嘴，怎么你的就跟别人的不一样呢？”江珂冲褚居云道，“这么甜的小姑娘太对我胃口了，借一会儿。”
褚居云看了隋漾漾一眼，点点头：“我去跟那边打个招呼。”
他放心走开，自然说明江珂没有恶意，隋漾漾便也放心地跟她走了。
“我在追你们的综艺。”江珂说。
隋漾漾亚历山大，捂了下脸。
“挺好的，你表现很好。”江珂笑着安慰她，“我看得心痒痒，但是又想，要是我去参加，肯定是要掉粉的……”
隋漾漾急忙说不会，嘴甜地夸江珂，两人聊着天，不知不觉就走完一圈。
江珂不着痕迹地介绍了好几个大佬给她认识，隋漾漾发现，大家看她的眼神都有了深意。
其实她也不太明白，江珂都已经退圈了，目前看起来并没有复出的打算，来这种场合多半是为了陶杭。退一万步讲，即便她想复出，大把的人请她，在场这些大佬，个个给她面子。她对自己这么好，到底是为什么？
隋漾漾不明白，也不可能直接问。
江珂转了一圈把隋漾漾带到褚居云身边，还开玩笑道：“人我完好无损地还给你了。”
两人说笑两句，江珂便转身去找别人聊天了。
隋漾漾低声问褚居云：“褚老师，珂姐为什么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，眼神掠过门口，忽然一顿。
门口进来一位中年男人，保养得很好，眼睛天生带笑，面相看着挺亲切，路过一盆被人碰歪的绿植，还特意停下来将花盆摆正。
但不知道为什么，隋漾漾看到他，瞬间却觉得很不舒服，背后的伤疤似乎还神经质地疼了下。
“那人是谁？”隋漾漾换了个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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